音乐本身就不是斗争性产物。
浪漫社看似被逼到了悬崖边上,他们又何尝不是?
说完这句话,他就退场了。
剩下死寂的现场。
比起严肃又战战兢兢,生怕被新人取代的主流音乐家们,音乐界的其他人要轻松得多。
比如齐默尔曼和奥克莱尔。
齐默尔曼神情轻松:“看来明年狗卷同学入学的时候,很多老师要打破头争学生了!”
他倒是不怀疑狗卷荆会入学巴黎音乐学院。
他不选,他的经纪人也会告诉他最优选。
奥克莱尔瞟了他一眼,欲言又止:“要打个赌吗?”
“赌什么?”
“狗卷同学的受欢迎程度,超过五个老师抢课的,我就去自荐,如果少于五个老师……”
他们作为学校里任课老师里最好的两个人,只要他们开口接手,其他老师都得排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