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黎爱乐乐团也是世界一流乐团,但那边合作的最大原因还是巴赛,跟狗卷荆作为“钢琴新人”的身份可没有关系。
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不过尝试一下也可以……”
艾丽莎还在疑惑。
正常来说,即便是看好的新人也很难一步登天,毕竟世界一流的乐团就那么多个,每年的演出都是有数的,刨除交响乐曲和其他各种奏鸣曲,钢琴曲奏鸣曲的占比实在算不上多,能空一个位置给狗卷荆这样今年年初才算新出道的新人,简直不可思议。
同行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,音乐界的新人们则开始重新估量这位德国经纪人的能量。
艾丽莎表面装得胸有成竹,实际上心里也是问号。
不是坏事,她也懒得追根溯源。
狗卷荆低头看着英国伦敦爱乐乐团的logo,他和英国那边唯一会有联系的就是库洛里多了。
也只有库洛里多会提前想到这种事。
大魔法师离开快有一年了。
但无论是他还是小红楼,还是没能从中恢复过来。
“好。”狗卷荆翻开了那本策划案,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弹肖协。”
在他最重要的老师故乡里,演奏他最喜欢的音乐家的曲子。
一想到这,就给最近练肖协练得快哭的狗卷荆打了一针强而有力的振奋剂。
虽然是明年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