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说吃下去之后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。

不过既然库洛里多这样安排,可鲁贝洛斯就相信这对他们有益而无害。

“那我要怎么办?之后要去东高上学,我也不一定能经常回来这里。”

这里充满了库洛里多和他的回忆,狗卷荆不想放弃小红楼。

“问题不大、问题不大。”小可胸有成竹,“你留下身体的一部分在这里充当力量源头就好了,顺便也能让我们有时间梳理消化。”

“我看头发就很好。”小可抓了一把狗卷荆的长发,“头发是魔法师储存力量很好的媒介,很多贫穷的魔法师都养着一头秀发呢,用头发就行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咒术杀手甚尔又被逮过来充当托尼老师,男人一张脸黑得滴水,简单粗暴给少年扎了个马尾,从蝴蝶那里取出来锋利的匕首,就把狗卷荆的长发整齐割下来了。

可鲁贝洛斯看他的动作,都怕他假装失手把狗卷的头给削掉。

大概只有狗卷荆能这么放心让这个危险的男人动手了。

“谢谢甚尔。”还有一个甜甜的微笑。

“哼。”把匕首收起来,甚尔转身就走了。

咒具可不便宜,这把匕首就是他剪头发的报酬了。

重新恢复短发的狗卷荆也不在意,剪了短发之后,他只觉得脑袋都轻松了不少。

不过他没关系,有的是人抓狂。

比如——艾丽莎。

“为什么你的头发变短了!!!”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刺过来,平安耳朵一撇赶紧跑,隔着屏幕都能看到她要发狂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