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魔法师看得比狗卷荆更加透彻。
浪漫社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后继无人,尤其是年轻一代的音乐家。贝多芬庞大的学生里就只出了一个车尔尼,车尔尼也只教出了一个李斯特,李斯特教过的学生不少,能真正心向音乐的不多,加上贵族都将这些学生当成了羊羔,能真正出头的竟然一个都没有,全都中途受不住诱惑跑了。
贵族将浪漫社架上了神坛,变相也堵住了他们接触下面音乐家的路,像肖邦听个巴赛决赛都大费周折,其他更不用想。不然莫扎特这胡闹般的举动,也不会获得贝多芬和肖邦的同意。
万顷田地就只有一根独苗苗。
不过是我的苗。
一想到这里,库洛里多的心情就好了。
独苗狗卷荆鼓起脸颊,看上去跟闹脾气的小棘也没多少差别。他脱下外套钻进库洛里多的被窝里,“大树现在要休息了。”
库洛里多笑了出声。
往后的日子里,狗卷荆巴不得时时刻刻粘着库洛里多,魔法师也由着他粘,慢慢的小尾巴就从一个变成两个——月也加了进来。
月王子要下凡了,狗卷荆才勉为其难留给他们独处的时间,回家哄弟弟。
平安还好,大猫在小红楼来去自如。它和甚尔打了一架输了,但猫咪很快就转变策略,傲娇地表示拒绝承认甚尔大黑猫,跟着狗卷荆喵前喵后。
平安:我才是主人最爱的猫!
狗卷棘就不同了,小家伙的嘴巴真的能挂油瓶。不过凉子的思想工作做得好,小棘听话的没有闹着要跟他去小红楼。
狗卷荆不敢赌库洛里多的魔力会不会刺激小棘提前觉醒咒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