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狗卷荆经过了两次的别离之后,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味道。
肖邦笑道:“小荆看来也有了自己的离别练习曲了。”
不是肖邦离开祖国的离别, 而是独属于狗卷荆自己的离别。
门德尔松闭眼仔细聆听, “还真是。”
和肖邦那种年轻的离别不同,小荆的离别带着一丝茫然无措, 像莫名被赶出了家门的小崽子, 少了一丝从容优雅的叹息。
“完了, 我听他的离别曲都觉得太可爱了,这是什么小荆病毒?”
肖邦哭笑不得。
波兰人看着屏幕里的孩子,居然还能隐隐约约看出了一分委屈。
被库洛里多欺负了?
“真想把他偷回家养。”门德尔松品了品他的曲子,“那天还人小鬼大地放我下课,赶我回家休息。”
“那你休息了吗?”
德国人耸耸肩,“他发了信息给塞西尔和贝多芬。”
“他到底怎么拿到了塞西尔的电话号码?”这个问题到今天门德尔松都想不明白。
肖邦眼神游移了一瞬,门德尔松没注意,又挑起了另一个话题:“这小子可不得了,塞西尔看起来可喜欢他了,这小子以后长大了肯定也是个男女通杀的主。”
波兰人盯着胡说八道的德国人挑眉,门德尔松立刻举手投降:“说真,小荆小时候还好,最近是越来越漂亮了,简直就像北欧神话里的精灵化身。别说以后会开音乐会了,他就算站出来笑一个,立刻就有一堆人挥着钞票只求春宵一夜。”
“要是在巴黎上学,肯定是那种抽屉和储物柜都被情书和礼物塞满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