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旁边的女人也娇声道:“亲爱的……”

迹部爸爸伸手揉了揉他的头,“好了,去玩吧。不是说要看孔雀吗?”他又站起来安抚了一下女人,扶着她的肩半哄半强迫的带她离开。

在场的只有狗卷荆感觉到,迹部爸爸表面上对她爱护有加,实际上却深藏着的对女人的不满,以及若有若无地隔绝她和迹部的接触。

迹部嘟着嘴,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:“每次都是这样,只要那个女人出现,他连儿子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没有,”出于刚才的一点好感,狗卷荆难得开口为迹部爸爸正名:“就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。”

“什么鬼?”

狗卷荆瞟了一眼小迹部头上的蜘蛛,问道:“你看起来很不喜欢她?”

“当然,”他不屑道:“谁喜欢……啊!”

当孩子说话的时候,他头上的蜘蛛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,马上疼得迹部蜷缩起来。他压抑着自己不要叫出声,努力在朋友面前维持高傲。

狗卷荆赶紧扶住了他,看似无意的拂过他头上的蜘蛛,准确地按在了迹部头疼最剧烈的位置。

蜘蛛的足尖触碰到狗卷荆的那一刻,像是冰块落下,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顺着皮肤的表面入侵到神经,恍惚间仿佛见到了一个女人的哀嚎。

瞬间即过的画面,让狗卷荆愣神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