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朋友……我没有。
嗯,准确地说,是关系要好到寄住很多天的那种。大部分情况下,舍友跟我合租一天,都想把我撵出来,我也不清楚原因。
反正,我是参加了公司团建,而团建时的住房分配又不可能是单间,我跟一个同部门的同事住双人间。
‘你晚上睡的早吗?’她问。
‘还行吧。’我答。
‘嗐,我有时候能熬到凌晨两三点。’她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‘哦,这样啊。’
我用不咸不淡的语气结束了对话。
随后,我们各自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,没怎么聊天。
直到晚上,万籁俱寂,我打着哈欠躺到床上,睁眼瞪着天花板,无论如何也睡不着。
同事平稳的呼吸声不知怎么回事竟慢慢消失,在我完全没察觉的时候。而我在侧身躺时,突然发现身旁空无一人!
就连床,也变成了我在家常睡的那一张。
怎么回事?
偏偏在这时,困意袭来,我竟揣着疑问坠入睡眠。
这一觉,我睡得并不安稳。
耳边总是传来粗重的呼吸声,有些杂乱,一会声音又变得很大。
‘叮铃铃——’闹钟响了。
早上七点半,我挣扎着用麻木的四肢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