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行舟的伤未愈,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,每顿饭都喂一碗大米粥,当然喂粥之事也是百干亲自来,从不假手他人。
元宝将陈行舟扶起来,百干一勺一勺地小心喂饭,虽然人不清醒,可也有本能反应,一碗大米粥很快见底。
“元宝,这里不用你伺候了,你下去休息吧。”
元宝知道少爷体谅他,可他有些话想问,一直没寻到机会,现在时机刚好。
“少爷,我有事情想问您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少爷,您和陈公子真的是朋友吗?”又是喂饭又是喂水,甚至还给上药,少爷何时做过这些活儿?全都用在了陈公子身上。
“当然,你为何如此问?”百干有点捉摸不透元宝的想法,他和行舟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?
“恕我多嘴,我觉得您和陈公子关系实在太好了,您平日里哪做过伺候人的事?再说了,陈公子此遭事,您比谁都着急,还不惜动用那些人。”就如同陈公子是少爷心上人一般,当然,元宝不敢如此说,虽然少爷对他很好,可他们是主仆,不能逾矩。
“第一,我与行舟投缘,第二,行舟进大牢,和我脱不了干系,是他和我一起合作,好味居这才关门,可进大牢的是行舟,我担心着急也是本分,如今他受伤了,我照顾也是情理之中。”若周瑾真是幕后之人,那自己更脱不了干系,行舟才是最无辜的那个,当然这些,元宝没必要知道。
百干一说,元宝明白了,是自己多想了,少爷怎么可能是断袖?陈公子更不会是少爷的心上人。
“少爷,是我小气了,陈公子对少爷多好,我们都看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