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慈这才算是尝到了苦头,崔氿这家伙也是让他大开眼界,简直比牲畜还离谱(bhi),到后来,谢慈全身的皮肤都透着一种彻底绽开的花苞似的红,连求饶都难以说出口。

总是经此一役谢慈算是明白了,不能小看每一位看上去冷冷淡淡装模作样沉默寡淡的绅士先生。

他也许是一位多年处男,一朝老房子着火停不下来的‘好好先生’。

所以后来两人为了冷静下来一些,便都选择分开浴室冲澡。

雪色的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光质子感应按钮,朦胧的水雾顿时就消减了下去,谢慈随意拿起一块棉麻毛巾擦拭上半身,黑色的碎发搭在眼皮上一点,在暖色的光线下显出几分尖锐的剪影。

他裹上一层薄淡的白色浴袍,从喉结上蜿蜒朝下的水珠浸得那浴袍愈发的薄透。

脚步声停在浴室前,谢慈的眼皮惬意的耷拉下几分,通身透着一股舒适的慵懒感。

浴室的门轻轻的‘嘀’了一声,磨砂的玻璃门便自动地向两边打开。

随之向他倒来的是一个微重的、半蜷缩的身影,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,对方好似没有意识门开了,直接地栽倒在谢慈的脚踝下方一点。

谢慈被他绊得险些摔倒,好在他也不是什么弱柳扶风的人,稳住后刚想开口询问,便见崔氿红着眼睑抬眼看他。

对方两只猫耳耷拉下来,白中透着点粉嫩,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安的摇动。

谢慈耐不住的叹了口气,他半蹲下来,骨节漂亮的手指轻轻抬起对方的下颌骨,青年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崔氿摇摇头,抿着唇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