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亲密的拥在一起,像是彼此密不可分的肋骨。

崔氿的白润的手背上显出微微鼓起的青筋,他比谢慈要高上一些,骨骼也相对来说大一些,他搂着谢慈的时候,仿佛谢慈是从他身体中长出来的一般。

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感。

长长的白色猫尾上的毛发有些炸了,此时它更像是一把锁,试图将他的爱人紧紧绑在身侧。

哪里都不能去,谁都不能看。

爱人的眼睛只能看着他,嘴唇只能吻着他,身体只能被他占有。

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,只能感受到身体中几乎爆炸的、对爱人的近乎疯狂的爱·欲。

崔氿垂着头,白色透粉的猫耳抖了两下,大约是很难受,他不停的、不间断的在爱人耳畔哑声道:“喜欢你、喜欢你······”

濡湿的赤红舌尖慢慢舔舐着谢慈的侧脸,墨蓝的眼中盛满了不安与敏感。

“······我可以咬一口吗?”

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,他依旧坚持着某些绅士的理念,调情都要开口先问过爱人。

谢慈近乎有些爱怜了,他顺从的吻问崔氿,轻而诱的声音全然是纵然:“你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
崔氿轻轻‘唔’了一声,他冷俊的脸全是激动的潮红,他克制不住的垂下头,像是信仰的圣徒,绷着下巴,轻轻咬了咬谢慈小巧漂亮的耳垂。

潮湿的水汽让谢慈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后仰,他只觉得从脊骨的内部传上来一阵酥麻感。

很刺激。

但很快,他后退躲闪的动作就停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