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旦想到一直高高在上、对他若即若离的男人有一天会眼中心中只余下他一个人,日日夜夜等着他回家,永远爱着他,成全他一切的占有欲与爱·欲,助理先生就激动的心脏鼓噪难安。
谢慈甚至无暇顾及宋厌揽住他腰身的手,所以,他自然也感受不到对方对他滔天的占有欲与鬼迷心窍的蛊惑。
宋厌的下颌骨没什么肉,显得有些尖锐,搭在谢慈肩侧的时候戳地他有些发酸。
对方的呼吸打在助理先生的耳畔,宋厌说:“妈妈,和我合作好不好?”
“我不要求妈妈只属于我一个人,阿厌只希望妈妈偶尔能陪一陪我。”
宋厌说话的声音浮动着可怜的、示弱的情绪,一瞬间甚至叫谢慈产生出古怪的错觉,仿佛宋厌当真是他的孩子。对方总是被被他忽视、丢弃,但即使是这样,孩子也依着天□□着他的母亲。
谢慈有些迟疑的垂眼,无数的思绪叫嚣着冲破胸膛,过了许久,这位时刻理智的助理先生才低声道:“你有什么条件?”
“妈妈只需要和我假装结婚,打乱陆沧的阵脚,接下来的一切,就会顺利很多。妈妈待在他身边这么久,一定知道他所有的弱点,不是吗?”
他们多么大胆,就这样在楼下谈论着如何谋夺主人的财产与人身自由。
宋厌轻轻扣住助理先生的手腕,凉的刺骨,或许还有浮动的惧意——毕竟谢慈自小被当做一个忠心的工具训练,他这样谋夺反叛,被烙印在身体中的训诫便时刻的折磨他的意志。
修长漂亮的指节被一根根分开,严丝密缝的扣住。
宋厌低声道:“别怕,他不会发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