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南至将斯文的青年人按在厕所的隔间内,浅黄色的灯光打在两人的侧脸,呼吸交杂着微醺的酒味与某种暧昧的甜香,段南至的呼吸慢慢变重了起来。
他的眼眶有些红,让人联想到被欺负哭的、依旧不肯低头认错的小王子。他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啊,他当然不会哭。
段南至将谢慈困在臂膀之间,毛茸茸的头颅靠在助理先生的颈侧,好半晌才哑声道:“谢慈,你就这么不知廉耻吗?”
谢慈静静看着他,即便是到了这样的地步,他依旧从容,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措:“段先生,我只是依照您的意思。”
段南至咬牙:“哈,我的意思、我的意思······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特恶心我?”艳丽的青年人红着眼如此道,“每次接吻、拥抱、玩弄···都叫你恶心透了是不是?”
他的眼里有即将破碎的玻璃,疯癫的心事,像黑色高楼上一跃而下的尸体。
细密的吻落在谢慈的动脉侧,稍有些用力,像是情人间的报复。
谢慈缄默,他一边承受着段南至躁动不安的荷尔蒙,一边盯着腕侧的手表——陆沧有给他设定预期时间。
这是以前从未有的,也不知对方担心的到底是和段家的生意联系,还是担心谢慈会被段家这位小公子彻底蛊惑。
在秒针走完最后一圈的时候,谢慈上半身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也彻底松散开来。
助理先生的身材很好,苍白肌理的弧线优美异常,身上每一寸肌肉都隐着力量与雄性最自然的美感。
段南至近乎朝拜似的亲吻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