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慈心口又跳了起来,像在沈府中每一次同沈棠之接吻一般。

有种近乎迷恋的错觉。

祭天大典在临近傍晚结束的,谢慈褪去繁重的衣饰,去太液池泡了一个澡。

谢慈屏退了所有人,只留下了小侍卫。

小侍卫当真是全能,他挽起袖子,垂着眸,任由雾气弥漫上来,在他的睫毛处凝结为露水垂下。

谢慈闭着眼任由对方小心翼翼的擦洗,谢慈黑色发散开水里,仿若一朵瑰丽的黑色海·棠。

雾气越来越盛,谢慈慢慢睁眼,他似乎有些疲惫了,好一会儿轻轻挥开小侍卫温柔擦拭的手与绸布,他手上微微使力,竟将对方拉下了浴池。

谢慈上半身是赤·裸着的,线条昳丽,蛊惑的意味十分明显。

他将小侍卫推在浴池的边缘,一张粉面全然如同彻底盛开的芙蕖花,谢慈覆在小侍卫身前,手指温热有力的捏住对方的下巴,声音有些沙哑,好似某种欲·望在其中盛开、晕散。

他依在小侍卫耳畔道:“我知道你是谁,沈棠之,是你是不是?”

谢慈像一只美艳的、蛊惑人心的水鬼,他轻轻舔了一下彻底滚红的耳垂,哑声道:“我知道是你,沈棠之,我今晚可能就要与皇帝圆房了。”

小侍卫满脸通红,眼中透着一种难言的光芒,像是死去又复活的鬼怪,有些阴戾、却又不可遏制的被对方勾引。

他什么话也没说,放之任之的由谢慈吻在他的脸侧。

像一个瘾君子,彻底的沦落在阿芙蓉的引诱中。

谢慈只当自己猜对了,他潮湿的额头抵在小侍卫的额侧,轻轻道:“我不会让他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