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慈心中如何诽谤不说,面上却还是一副乖顺的模样,垂着头对巫晏清道:“陛下莫要如此取笑臣。”
巫晏清轻慢的深处手腕,床榻并不大,他一伸手便触到青年白生生的下巴,轻抚下便是一片滑腻温润。
谢慈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,但他也不敢往后退,只好硬着头皮轻声道: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巫晏清的力气很大,谢慈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部都被对方钳制,无法动弹,眼见对方的唇越靠越近,谢慈只觉得呼吸都险些停窒了。
新皇并未真正的吻下来,他们之间的距离仅余下几寸,气息纠缠在一起,谢慈甚至能看清对方面上微弱的汗毛,似乎正随着他的呼吸颤栗。
荒谬的暧昧在两人间萌芽,连烛火都好似缓缓黯淡下来。
巫晏清的眼睛很暗,显不出分毫光芒,也因此,谢慈映照在他眼中的影子格外清晰。
那眼沉闷的像囚笼,而这一无是处的纨绔便是他唯一的囚鸟。
巫晏清并没有解释什么,反倒是无所关联的道:“谢慈,朕唤什么名字?”
谢慈只觉得他古怪、不正常,这个夜晚从一开始便是荒诞的,但他还是抿抿唇,小声的回答问题:“巫晏清。”
新皇意味不明的笑笑,语气温冷凉薄:“你可要记住了,莫要再唤错了。”
谢慈心里一咯噔,一时间想到白日醉酒的事,只怕是自己醉酒后冲撞了皇帝,心下懊悔,只得小心道:“臣谨记,请陛下恕罪。”
巫晏清下榻,鼻腔中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