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慈轻轻“唔”了一声,松开手,右脚又不老实的将布鞋蹬开,就这么踩在沈棠之的胸口。
不可否认,沈棠之是个矛盾又勾人的家伙,对方一面是端方如玉、儒雅低调的夫子,一方面心甘情愿当他的狗。
谢慈也分不清此时自己究竟是伪装纨绔居多,还是本身属于任务者谢慈的欲望被激起的居多。
006被他关在核心中切断视听,谢慈一直觉得006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,这种事,嗯,还是别被对方看到的好。
谢慈感觉到沈棠之眼中的渴望,却只是纵容似的将脚尖朝上,停在对方的心脏处。
沈棠之试探的轻轻垂头,牙齿咬上纨绔薄透的怀袜。
谢慈是个很懒的人,甚少下地走路,这双怀袜上非但没有任何异味,甚至还透着一股清浅的甜香,是谢慈身上的香味。
勾魂摄魄的,叫沈棠之神魂颠倒。
沈棠之的呼吸越来越重,面上都泛出晕红来,他的眼角红极了,氤氲的水珠从其中染出,暧昧至极。
他的舌尖猩红,巨大的欲求彻底将他的理智淹没。
沈棠之开始不满足于谢慈的脚踝,他像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,顺着纨绔漂亮的小腿蜿蜒而上。
他剥去谢慈的外衣内衫,吻细密的落在谢慈的胸前,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。
潮湿暧昧的气氛似乎能拉出丝来,就在沈棠之控制不住的想更进一步的时候,谢慈轻轻抵住了他的胸口。
一瞬间,好像所有的暧昧都静止在这一刻。
纨绔黑而长的发散在锦绣花色的被褥上,像水墨金卷开出的墨莲,可他的眼尾是红的,眼睑也是红的,漂亮黑眸中洇出水痕与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