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上次的事后,谢慈床头一堆小本子、珍藏的避火图尽数被谢池搜走。

谢慈与沈棠之的关系也缓和起来,其实沈棠之的态度一直都没变过,是谢慈觉得对方义气,不再排斥作弄人了。

沈棠之讲课他也肯听上一听。

其实谢慈也不算真笨到无可救药,只是懒得背懒得多想。

沈棠之讲课有自己的一套,并不是单纯的引经据典,他明白谢慈的秉性,便时常弄些文字游戏,谢慈果然不再排斥。

一个月的日子毫无波澜的过着,但谢慈哪里是什么安的下心的主儿。

他之前的计划可一直都没忘。

从前是想看这这一本正经的沈先生堕入红尘、沉迷美人,现在是想让对方也体验一下红粉尘世的快活,再说了,这一个月时间也到了,禁足令也结束了,他也该出去放松放松了。

其实他不想呆在家里的主要原因是谢池,这家伙总是板着脸,同那年岁极大的教书夫子似的,时不时居然还要来检查一番。

每次谢池来的时候他就必须得穿好衣裳、束好发冠、坐有坐相、站有站相。如果他不从谢池就会亲自把他抱在怀里,给他系衣系发,然后罚他抄写《德行》。

羞耻就算了,主要是抄的人心里烦。

谢慈放下手里的书本,侧头悄悄看了眼门外。

确定谢池没来后,他对沈棠之道:“沈棠之,你知道么,今晚城内举办烟花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