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之说:“脂粉的香味很重,小侯爷年岁尚小、行事肆意,床榻之事却是需要注意些的,莫要坏了身子。”
这话隐晦,好像没问题,但落在谢慈这一根筋的脑中就显得有些阴阳怪气了。
谢慈只觉得这人装的很,之前自己说他娘娘腔,现在他就要绝回来了,谢慈恼火道:“小爷生来天赋异禀,夜御七次都毫无问题,你才会坏了身子!不对,就你这样的穷酸秀才恐怕都没机会吧?”
纨绔脸涨红着,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,但落在旁人眼中便显得可爱的很,狐假虎威,嚣张娇气。
沈棠之喉头微动,失笑:“是,小侯爷最是厉害。”
敷衍的很,谢慈更恼火了,但偏偏这火又发不出来,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发虚。
仔细算来,同他一起的纨绔中,约莫只有他一人未曾真正破瓜。
原因有两个,其一便是那倒霉弟弟谢池了,谢池在这一方面防范紧,他见不得兄长混迹红粉堆,早些年能将谢慈皇城内的守军引来坏人好事,谢慈就算有什么念头也早就被吓萎了。
第二个原因便有些玄乎了,谢慈年幼贪玩,故意绕开家仆,谁曾想被人口贩子碰巧抓住了。就在快要送出皇城到时候,年幼的谢慈试图逃跑,但一个几岁的孩童怎么可能逃得过几个壮汉?
于是像那些狐仙话本似的,浑身脏兮兮的小谢慈碰到了一个披着白狐裘的、相貌如仙童似的男童,对方养尊处优,明显身份不一般。
年幼的谢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对方求助,表示自己是侯府的小侯爷,如果对方救了自己,自己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