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钱,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去挣,以后他谢慈就是吃糠咽菜都会养活齐景澄。
最后,他们如愿以偿的在一起,从清贫的日子慢慢走到如今。
谁都没想到,在日子开始变得有盼头的时候,真正的从一而终的爱着谢慈的‘齐景澄’却彻底消失了。
被另一个卑劣的灵魂取而代之。
谢慈向来都是个贴心的人,他知道齐景澄夹在其中难做人,便也不在多说,只是一如既往的叮嘱丈夫吃好睡好。
齐景澄甚至能够想象的到青年说话的模样,约莫像是皎洁的上弦月一样,青年会低垂下眼,轻轻牵动唇角,或许白皙透明的指尖还会轻轻缠绕起丝缕的发,低声叮嘱他:“酒就别多喝了,你本来就酒精不耐——或者你实在想喝,回家后我陪你喝。”
单是想到青年与与他对酌的场景,齐景澄都觉得日子过得格外的有盼头,心头像是窝了一团炽烈的火焰般的燃烧。
与谢慈分开后回到齐家仅仅几日,他连晚间睡觉都开始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有时候实在想的狠了,夜色又深,齐景澄便打开手机,反反复复的看着从前偶然随手拍下的一张谢慈的照片。
镜头捕捉的并不算完美,只是青年伸手别发丝的日常的一幕,但越看越是叫人心动,越看越是叫人神魂颠倒。
齐景澄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中毒了。
“嗡嗡······”
手机震动了两下,齐景澄随手点开信息,是徐和韵。
徐和韵给他发来一张照片,是谢慈正垂首吃着川菜的模样,青年唇色红艳艳的,应该是被辣的,面颊都仿若明珠生晕似的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