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体内尚存着几分未曾散去的醉意, 又或是那趁着醉意涌上心头的欲·望开始发酵, 齐景澄第一次这样不绅士地扣住谢慈的稍显得瘦削的腕骨。
他的力气很大,甚至显得有些莽撞了,导致妻子不受控制的朝他的怀中倒去。
齐景澄深黑的眼也被这浅橙色的灯光层层叠叠晕染开,摇晃的烛火在他的眸种漾开, 仿佛有某种深情也裹挟在其中。
妻子漂亮的唇近在咫尺, 齿尖在发痒,气氛正正好,齐景澄几乎是带着几分虔诚一般的吻了下去。
他漂亮的妻子黑白分明的眼中映着他, 仿佛他正全心全意的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很迷人, 谢慈完完全全符合齐景澄的心意, 甚至在此刻, 他开始庆幸自己这场无厘头的、荒谬的穿越。
只是那个吻却没有真切的落在青年的唇边,谢慈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轻轻侧首避开了。
齐景澄揽住青年的手腕稍稍用力,他抿了一下唇,轻轻唤了一声‘阿慈’。
他们是夫妻,谢慈早已适应丈夫的改变,他知道丈夫的意思。
更糟糕的是,看到这样的丈夫,谢慈硬不下心去拒绝。
就像潮湿的土地,该怎么拒绝照耀他的阳光?
长发的青年认命的颤了颤睫毛,他伸出细长的手腕揽住丈夫结实有力的胸膛,垂眸主动的吻了上去。
黑色的长发纠缠在两人的胸侧,像是某种束缚的、带着缠绵意味的枷锁。
他们在密闭的房中接吻,像每一对情侣、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