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慈说的松散,甚至真有种同对方是好友的感觉,好像之前针对别人的不是他一般。

身着酒红色西装的男人闻言眸光微闪,他是个聪明人,很轻易的就听明白谢慈话里的意思。

这是又有好戏看的意思了。

于是他便笑笑道:“是我们的疏忽,不过那位周董事估计正在来的路上吧,谁不知道谢总你在哪那位就跟到哪?”

对方着实说的夸张了,语气中的轻蔑在明显不过。不过谢慈也没说话,只是笑意淡淡的继续抿了一口酒。

水色沾在唇畔,在灯光下显出一种格外惑人的颜色,可偏生青年骨子里透出一种斯文又冷淡矜贵的姿态,压得众人不敢多看。

男人也只是看了几眼便拨开了眼,他们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,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
谢慈就算再好看,再勾人,也不是他们能碰的人。

形状各异的石头被一个个摆了上来,谢慈将领口黑色领带扯松了几分,袖口往上推,露出半只洁白如璧的手腕,他慢条斯理的姿态带着几分别样的男性荷尔蒙魅力。

是典型的斯文败类的模样,若是再加上一柄手·枪、与西装暴徒也不相上下。

一圈玩下来,不少人心思别说是不是在石头里了,一个个眼睛就顾着望谢慈那边瞄。

谢慈不管也不理,第一把他赌赢,虽然只是一块小玉石,但也是个足够的彩头。

青年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烟,还没等他拿打火机,身边便有人殷勤的给他点火。

谢慈也没抽,只是燃在指头,表情在暗色的灯中交织出几分阴影,光亮割裂他的轮廓,青年英俊的模样中带着几分毫无表情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