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头,试图去亲吻青年来获得内心的平静与安稳,但他偏偏又清醒地知道,这只是饮鸩止渴。

苏秩咬破舌尖,整个人几乎要崩裂碎开来。

爱而不得、求而不得,就像是个诅咒,恶毒的将他囚·禁在原地。

谢慈是他犯下的原罪。

第二天苏秩一如既往的早起给谢慈做早饭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

只是吃饭的中途苏秩有些担心的提起谢慈的失忆问题,他表示自己一直在寻访国外的脑科专家,最近已经找到一个非常靠谱的专家,希望谢慈抽出点时间,去看看问题。

谢慈没有怀疑他,毕竟他自己也一直为失忆的问题困扰着。

而且,最近他似乎总是梦到‘小秩’和从前的一些碎片。

梦里的“苏秩”和现实的苏秩差距十分大,梦里的他深爱着对方,但“苏秩”似乎只将他当做朋友,两人一步步走向分道扬镳的结局。

苏秩其实试探性的问过谢慈有没有记起什么,但是谢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,这并不是他不信任苏秩,而是出于一种难以言说的、诡异的直觉。

谢慈并没有将梦的事情太放在心上,但一日日的梦到底叫他不舒服,谢慈只好将另一个公司合作的事务稍稍放下一些,先专注修养几日。

刚好趁着这几日休闲,苏秩便借口逛街拉着谢慈去西装店去试新郎的西装。

这家西装店做得非常好,能开在s市中心地段,老板本人也有极大的本事,每年的订单叫人眼红。

对于去试婚服,谢慈态度淡淡,苏秩倒是兴奋开心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