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秩的笑容灿烂了几分。
谢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,医生叫他们注意一下谢慈脑后的淤血,小心磕着碰着就好。
苏秩连忙应下,随后忙前忙后地帮谢慈搬东西,其实都是一些小物件,什么情侣水杯、情侣挂件、情侣被单等等。
不值什么钱,但苏秩就是执着地要搬走。
谢慈要帮他搬,苏秩拒绝了,对方也没让司机碰一下东西,整个搬的过程都只有苏秩一个人。
他并不嫌累,甚至像是乐在其中。
白色轿车停在一栋漂亮的红顶大洋房前,谢慈随着苏秩走进去。
谢慈只隐隐在电视上看见过,苏秩的身份并不简单,严格来说,对方应该算是标准的富二代、世家子弟。
苏秩与别的富二代唯一不同的是,他的父母都去世了,就在两年前,死于一场车祸。
洋房中的布局出乎意料的合谢慈的心意,漂亮的水晶鱼缸、戏剧演员的模型、珍贵的摄影机和无数排列整齐的书本,一切仿佛就是按照谢慈心中的设想摆放的。
于是谢慈更加相信苏秩的说辞了。
两人同居后并不是睡在一间房中,对此谢慈心中其实是松一口气的。
苏秩除去偶尔牵一牵他的手,抱一抱他,也没有多少过分亲密的举动。
谢慈觉得可能自己是个慢热的人。
日子恢复正常后,苏秩便得开始加班加点完成他累积未批的文件,毕竟作为一个企业的总裁,他需要负责的事务和决策实在太多了,谢慈时常看见书房的灯一夜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