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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慈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,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捆·绑在一张床上,手腕和脚踝全部都被黑皮质的环扣住,动弹不得。

身前似乎有许多人走来走去,谢慈听到了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,像是手术台上的剪刀与镊子。

模模糊糊的声音推动着空气传到他的耳中,只有隐约的几句。

“···先生····考虑清楚······”

“···这项技术还不够成熟····有风险。”

“······世界上没有人工可以捏造的爱情······我们最多给实验者增加心跳反应。”

谢慈听不明白意思,大脑与意识像是陷入泥沼中,他只能混沌的、麻木的陷入彻底的黑暗中。

思绪彻底放松下来,浑身像是被温暖的潮水包裹。

青年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的一切都像是水月镜花,隔着一面浅薄模糊的纱帘,他看不清、听不见,只能焦急的等待醒来。

走过一道长而窄的隧道,耳畔有人在轻柔的呼喊他,额角的发丝被拂动。

他在栀子花香中苏醒。

刺眼的光叫青年禁不住的侧过头轻轻避开,他的皮肤白皙的像冬日初雪,有种透明脆弱的感觉,偏偏眼尾被刺激的晕红一片,单是看着便叫人产生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。

有人在他的床边轻轻的安慰他,对方的声音如沐春风,温柔细致的叫人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