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正在小口小口地吃面,无聊的叶星泽注意到男生每一口的咀嚼次数都在二十下左右,而且没有一根面是咬断了的。

不过, 男生的耳朵怎么这么红——

“那个,还没问,”敏锐的察觉到男人视线的言训忍受着耳侧的烧意, 转过头来询问, “你怎么称呼?”

“叶星泽, ”叶星泽收回视线, 目光转移到茶几一边的数字翻页时钟, 轻微的机械声音听上去很悦耳, “随便你怎么称呼。”

“我叫言训, 那我是不是该喊你一声哥?”言训说话的时候会把筷子放下, 眼睛看着对方,并不会使人感到压迫。

“随你喜欢。”叶星泽轻声笑了一下, 想想现在自己的年龄,白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交叉在一起, 互相敲打着手背, 如果真的仔细论起来, 言训的父亲都是小辈。

言训吃完面, 起身去厨房刷了碗, 等出来的时候, 沙发上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。

言训不抱希望却仍有一点期盼的在家里找了个遍,只好确认,男人确实已经离开了。

叶星泽在次卧的榻榻米上悠闲地躺着,等隔壁传来舒缓平稳的呼吸声后,才从榻榻米上坐起来,他一直没走,故意藏起来的,甚至言训在找他的时候,叶星泽就跟在身后。

叶星泽看过剧情,知道言训是一个生活很规律的人,如果因为他的出现而打破了规律,估计第二天会没精神。

次卧里除了一张榻榻米外,没别的东西,只有两面衣柜,且泾渭分明。

东墙衣柜里的服饰明显要比北墙衣柜里的高档不止一个档次。

叶星泽饶有兴趣的赏玩着被整齐收纳好的手表和领带,每一件都价值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