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昼像之前一样,醒来后都不记得自己睡过,只引着星泽长老出去。

“我之前给你的令牌呢?”叶星泽问道。

时昼头都没抬,拿出令牌双手递了上去。

“嗯,明日还是之前的地方相见,皇宫里人多眼杂,多有不便,”叶星泽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把两块令牌换了回去,“令牌还在就行了。”

叶星泽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纪凤笙在等他,“怎么不去休息?”

“我看你今天怪怪的,”纪凤笙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叶星泽送他的玉佩,直到叶星泽进来才把玉佩收好凑过去,紧张兮兮的扶着叶星泽的手臂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“我没事,”叶星泽顺从的让纪凤笙扶着他,把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过去,“神识有些消耗过度罢了。”

“有什么治疗办法吗?”纪凤笙大概明白什么情况才会消耗神识,想想这负担竟有一半都是他带给叶星泽的,顿时又心疼又愧疚。

“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,去一趟不鸣谷就是了,别担心,”叶星泽就着纪凤笙的搀扶坐到床上,看纪凤笙又蹲下去帮他脱鞋袜,叶星泽没制止,反而很配合,光着脚轻轻踢了一下纪凤笙的膝盖,“干什么这么殷勤啊?”

“神仙哥哥,我听说,神识亏损过度的话,反应会变慢,我要是亲你一下,你躲不躲得开啊?”纪凤笙维持着蹲着的姿势,手扶在叶星泽膝盖上,想到哪儿问哪儿。

这种级别的调戏,叶星泽还没放在眼里,倒是纪凤笙蹲在他膝前,这个高度差很适合他去敲纪凤笙的额头。
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