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说长铭师兄死了。”长临道。
长临是掌门唯一的孩子, 自小就是整个宗门的宠爱集一身,一路顺风顺水,从来没见过什么阴暗污糟的东西, 眼睛里清澈透亮, 全是对世界的爱意, 导致即使知道是长铭害了他, 但因为自己现在好好的, 一时间也改不过来喊师兄的习惯。
“怎么死的?”叶星泽皱眉道。
“父亲说并不清楚, 长铭师兄已经到了辟谷的境界了, 不需要有人送饭, 所以只有人守在外面,是昨天父亲觉得心神不宁, 差人去瞧,说已经没了, ”长临道, “父亲说可能是中毒, 需要按时服用解药, 但因为长铭师兄被抓, 没有人给他解药, 时间到了,便死了。”
“你去给你父亲写信,说这边的事情会很快解决,之后我便回去。”叶星泽大概算了一下皇帝的病情,不出七天,体内应该会被处理干净,到时候再找出时昼背后的人,之后的事就是唐尧的事了。
待长临走后,叶星泽拿出一面令牌来看。
是那天他从时昼身上要来那块,当时说第二天还给他,还的是叶星泽自己的真正的令牌,这个假的,就一直留在叶星泽手里。
这块令牌无论从样式还是字体都和叶星泽的一般无二,唯一的区别便是两者的用材有些许不同。
叶星泽那块是叶星泽本人亲手打造的,用的是三万年的北骨木,那北骨木是原主幼年亲手种下的,浸透了叶星泽自己的气息,而手上这块,用料也是万年的北骨木,却并没有叶星泽的气息,骗骗别人却也足够用。
但这东西难寻,由此可见时昼背后的“叶星泽”是个大人物,而这种人所图不可能只是区区一个俗世的王朝。
“这是什么?”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把令牌拿走了,纪凤笙转了下身在叶星泽旁边坐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叶星泽提前便感知了纪凤笙的到来,但没去管,直到人坐在自己面前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