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家请起,我既来了,定会尽力的,”叶星泽看着那发白无须的老人跪下,一时间还不是很适应公公这个称呼,胡乱喊起后,又对唐尧道,“你怎么来的这样迟?”

“唉,还是别提了,这一路去哪都要国师手谕,我又没有,同他们讲理讲了好久。”唐尧坐到叶星泽身边,只觉得这大半天的心终于安生下来,听到问话,条件反射的撒娇道。

一路上被打的到现在都起不来的守卫:……讲理?!

“你父亲的病不像是病,”叶星泽也习惯的揉了揉唐尧的头,才道,“我诊不出任何一种寻常人的病症。”

“那要怎么办?”唐尧看向床上的男人,脱去皇帝服饰的父亲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,他走时体型微胖的中年人如今却瘦的好似脱了相,一点都看不出一年前对他破口大骂的精气神。

“你们的这位国师……是什么来历?”叶星泽心里有大概的猜测,但不好下定论。

“是两年前,父皇微服出巡的时候带回来的,具体的没说什么,只说那人救了我父皇一命,我当时只觉得那人会法术很厉害,别的就没什么印象了。”唐尧回忆道。

“也没查清?”叶星泽皱眉道,“你们唐家是有上天给的气运的,怎么能随便接纳一个懂法术的人进来,那个国师修为怎么样?”

“没仔细了解过,徐公公,你常伴父皇身侧,对那个人有什么了解吗?”唐尧道。

“这……”徐公公犹豫一瞬,只说道,“陛下一直都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,身体越来越差后,陛下开始变得暴躁易怒,是国师大人提出了一种想法,说是可以帮陛下延长寿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