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依附的老大,似乎只是一个比他强大一点的蝼蚁。
球衣男生带着一群人离开。
叶星泽冷静下来,有些新奇的歪歪头,他说真的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时代,这种像是打架斗殴的桥段已经很久没出现在他眼前了。
他还扮演了一次,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的,路见不平的角色。
角落里的黎溯似乎昏迷了,却还保持着自我保护的姿势,叶星泽看着脏兮兮的狼狈少年,又看了看自己今天新换的白卫衣。
叹了口气,行吧。
伸手想把黎溯扶起来,手扶上黎溯胳膊的一瞬间感受到了黎溯身体的僵硬与抗拒,却好像因为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,放松了身体。
叶星泽注意到变化,不自觉地笑了一声,对自己干净的白卫衣即将被弄脏这件事情的不满好像都消失了。
唉,就算是欠你的吧。
叶星泽想把人背起来,却在把少年放在背上的时候,好像碰到了黎溯的伤口,黎溯小声的嘶了一声。
好像很疼,忍不住呼声,但仍然听从着叶星泽的摆布,没有一点儿拒绝的动作。
叶星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心软的人。
短短几分钟,叶星泽又叹了第三声气。
用了个巧劲,避开黎溯的伤口,把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还没忍住颠了颠。
还挺轻。
走了两步,感受到怀里的人似乎动了动脑袋,好像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不动了。
“阿溯?”叶星泽轻声问,“还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