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巧走了皇孙的门路,举荐过来。
都是性格沉稳的人,十数年来,一步一个脚印积功至都指挥使之位。”
贾环闻言,不知该说什么……
这还不叫赢历的人,那什么样的人才是。
无论如何,这两人身上都打上了赢历的印记,不是他们性子沉稳不沉稳,就能洗脱的。
温严正见贾环这样为难,反倒笑了笑,道:“环哥儿,你也别多想担忧了。
你以为,你想的这些,那位真的不知道?”
贾环如实道:“本就是临出宫前,苏培盛暗地里告诉我的,还不能外传,不然苏培盛性命不保。”
温严正冷笑道:“你啊,到底年轻!
没有那位的默许,苏培盛吃了豹子胆,敢在宫里给你说这些!
所以,你担心的那些事,那位都知道。
他根本就知道,我不会与人勾结谋逆。
只是因为不喜我曾与皇孙的关系,再加上温亮之事……
这才每每给我难堪。
若他当真认定我与咸福宫有瓜葛,根本不会用这种折腾人的法子。
以那位的性子,不等你从江南回来,就会寻由子办了奋武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