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至于?”
正吃的吭哧吭哧的赢昼忽地放下手中的木瓜,叹息了声,道:“这二三年来,你弄的那个银行,真真解了父皇的大难!
父皇说过,所谓治国,一为人,一为钱。
人倒也罢了,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想当官的。
又有张廷玉他们在,父皇省心许多。
可银钱上面,连张廷玉他们都难……
他们可没点金之术,一年税银就那么些,收上来国库里放不到半年,就得全部用出去。
一年下来,能抚育三四百万两,那就是肥年了!
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的。
父皇说,天下行当就那么些,能赚银子的,早都被人瓜分占据了。
想要多收银子,就会动了豪强巨室的利益,旁个就会说朝廷横征暴敛,乃暴政,会失去民心的。
天家也不是无所畏惧的,最怕的,就是失去民心。
你这个却不同……
不声不响间,就做出了好大的事业。
一年只商税,就能交几百万两,还是在原本税银之外的收入。
多了这几百万两,朝廷一下就宽裕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