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不会就这般任孟德成喧宾夺主。
他缓缓点头,道:“孟家雍字号我听说过,做的不错。
不过,如果孟家只准备了三十万两来竞拍方子,孟东家怕是要失望而归了。”
孟德成闻言,嘴角弯起一抹讥讽,道:“就我所知,这份方子一共要拍卖十二份,哪怕三十万两一份,也值三百六十万两!
呵呵,贾掌柜的居然还嫌少?”
“二爷,我本不该多言。但我和你大哥子墨兄交情不错,就多嘴说一句。
二爷若是真想拍这个方子,好生拍就是。
在这里多言口角,有何益处?
需知这里是神京,不是太元,不要给你大哥惹祸。”
距离孟德成不远的席位上,李钟淡淡的道。
孟德成闻言,桀骜的粗眉一挑,就想反击,却被身旁一个老掌柜的死死拉住。
小声给他解释,当初华亭李家这位爷,是如何帮助孟家渡过难关的,不可忘恩负义。
孟德成为人虽然激进,但到底还是知恩图报,没有再反驳李钟的话。
只是不忿道:“李爷,不是我孟德成不知轻重,想坏了人家的买卖。我就是想知道,那银行股份什么时候拍卖。
还有想问问,是只有神京都中的钱庄被清理干净,还是整个大秦的钱庄都如此。
如今整个晋地的商户都开始挤兑票号,唯恐手中银财成了废纸。
孟家以票号为主业,损失惨重,我能不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