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战一摆手,道:“风哥儿,我齐战又岂是是非不明之人?焉敢错怪夫人!齐某只恨造化弄人……
罢了,正如宁侯所言,若这等恶贼都不杀,天下何人还可杀?
春娘若是……那贱妇若还是寻死觅活,那就……那就去死吧!”
“齐叔叔,先别急……”
听齐战说的决绝,秦风忙劝了句,然后看向贾环,道:“环哥儿,当真没一点法子?”
贾环笑道:“昨夜在上书房,吏部尚书张程、户部尚书李谦给黄理求情,因为黄理是儒教大家,坏了他的名声,对整个儒家都不利。
张程和李谦是拉上满天下的读书人给黄理求情,结果,一个大秦天官,一个大秦计相,一个去职回家,一个干脆被打入了天牢。
环哥儿,你难道还看不出朝廷和陛下的决心吗?”
“风哥儿,不要再说了,否则,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……
宁侯,末将多谢宁侯直言相告,告辞!”
说罢,齐战对贾环行一军礼,然后大步离去。
秦风见之,忙唤了声“齐叔叔”,然后在贾环肩头捶了拳后,追了出去。
其他人也都听出这件事的棘手性,不再心存侥幸,纷纷告辞。
最后,却留下角落里一个身着士子服的年轻人。
一派风轻云淡的高人模样,坐在那里喝茶……
贾环见之一怔,看向韩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