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国丈依旧不解气,只管出手杖责,小子绝不闪躲。”
董原是个有智慧的,听贾环这般恭顺之言,先是一怔,继而皱眉道:“宁侯,你若想进我董家门,递一张名柬进来便是。纵然一时情急,需要顷刻进门,派人进来通报一声,老朽自然大开中门,亲自迎出。
为何坏我大门,还险些杀我孙儿?”
贾环呵呵笑道:“并非小子不敬董家,中午之时,便特意派人递来拜帖,恳请能求见国丈一面。
只是不想……小子的拜帖,被贵府二少爷给扣下。
小子叩门求见,也被二少爷指使门子拒绝。
又因听他们说了些辱骂之言,一时愤怒之下,没控制好脾气……
鲁莽之处,还请国丈体谅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
董成见董原厉色看来,登时慌了神,矢口否认道。
董剡道:“宁侯可有证据?”
贾环呵呵道:“本侯之言,便是证据。”
给你解释,是给你脸面,不是真的畏惧你。
你董家,还做不了贾家的仲裁。
董剡自然明白贾环的意思,脸色一沉。
不过董原却是老成的,只看董成的脸色,就知道了真假。
拦住还想出言的董剡,沉声道:“来人,送成哥儿去跪祠堂。没有我的吩咐,不准放他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