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等人苦巴巴的顿住脚,转回身,看向贾环道:“环哥儿,我们哪会什么催妆诗!”
贾环也道:“鸳鸯姐姐,这太强人所难了吧?要不换个怎样,一人舞套剑法,或者耍套拳法也成。”
“就是就是!”
牛奔温博忙附和道。
鸳鸯却噗嗤一笑,道:“却不曾听说过有这样催妆的,不过里头也体谅姑爷为武勋,作诗不易。
只是听说姑爷和几位大爷曲儿唱的极好,若实在做不出诗,唱曲儿也能让新娘快些完妆呢。”
说完,又补充一回:“有几人,唱几曲儿。人人都唱哦!”
“我作诗!”
秦风满头冷汗,大声道。
开什么玩笑,打死他也不肯在这里唱曲儿,还要活不要活了?
“你会这劳什子诗?快给我一首!”
牛奔、温博两人忙要道。
秦风苦笑道:“我虽也爱读诗,可又怎会读多少催妆诗?就一首,还是无意间看到后记下的。”
一听没戏,牛奔阴阳怪气道:“怕不是无意间看到才记下的,是有意记下,准备日后自己讨老婆用吧?”
“哈哈哈!”
温博幸灾乐祸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