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般,能成什么器?”
秦风深吸一口气,躬身道:“父亲,儿子受到教训了。经此一次,再不会轻易晕了头,让人哄了去。
日后行事,也定多和环哥儿商议。
这小子……奸猾似鬼!”
到底忍不住埋怨一句。
牛奔也满脸郁闷的对牛继宗躬身道:“爹,儿子也知道错了。不该被人轻易哄了去,以后外人再说好话,我必记住今日之耻。
日后行事,也会多让环哥儿出主意。
我是他大哥,他得帮我。”
温博如法炮制的对温严正也请了罪,顺便“污蔑”了贾环一番。
贾环哈哈笑道:“不是我奸猾似鬼,只是我以为,不管如何,咱们都是生死兄弟。
只要咱们不起龌龊,就是最大的利益。
其他的一切利益,都要弱于这个基底,也都可以商量着来。
如果这次哪家吃亏了,下一次补过去就是。
为了安别人的疑心,明面上可以争斗争斗,但真要闹出真火,就此撕裂,却是不智之为了。
而且谁也别想着一家独大,我贾环年不过二八,立下偌大功勋,却落到闭门思过的地步。
难道还不够诸位警醒的吗?
几位哥哥以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