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……当真?”
贾母惊骇问道。
不过,想想王夫人方才离去时的眼神,一时间,贾母心里相信了八成。
那不是看家人的眼神,那是看仇寇的眼神。
贾环笑道:“若无十分把握,我也不会如此行事。
老祖宗不必难过,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。
平心而论,咱们贾家不曾亏欠她分毫,老祖宗更是每每护着她。
她最重视宝二哥,老祖宗亦视宝二哥为命根子。
她这般和孙儿作对,可孙儿可何曾因此迁怒过宝二哥?
这些,老祖宗当亲眼看见。
可她犹不知足!反而变本加厉……
罢了,不说这些了。
孙儿只想告诉老祖宗,没有她,咱们贾家照样兴旺,而且过的还会更好!
老祖宗不必为一个心不在咱们贾家身上的人,甚至还想谋害咱们贾家的人伤心。
至于宫里,老祖宗也不必担心,孙儿保证,一定会护着贵妃和皇子的周全。
那孩子不仅是赢秦的皇子,还是我贾家的外孙,谁敢欺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