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她们这些妇人的手段耗尽,只能干等着流泪。
徒悲伤。
王熙凤强挤出笑脸,对贾母道:“老祖宗,快别难过了。镇国公、武威侯夫人她们都说了无事,宫里的公主也这般说,可见是真没事的。也不知外面那些人都从哪里听说的,就急忙忙跑来传话,还不知安的什么心!咱们这会儿子白掉眼泪,等环兄弟回来后,岂不成了笑话?”
贾母闻言,面色刚好一些,还没开口,就听王夫人淡淡的道:“凤丫头,你说说看,你舅舅安的什么心?”
王熙凤闻言,面色一变,怔怔的看向王夫人。
王夫人面色平静,手中转着佛珠,如菩萨一般,静静的看着王熙凤,再道:“说说看,你舅舅,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王熙凤面色涨红,有些仓惶狼狈,赔笑道:“太太,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,舅舅他……”
前段日子一展雌风,落落大方伶牙俐齿博得满堂彩的王熙凤,此刻竟不知该如何回话了。
她心里惊骇的看着王夫人,不知她是否又想做什么……
不止王熙凤,其余如贾母、薛姨妈并贾家诸多姊妹们,无不同时侧目,看向王夫人。
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,王夫人面色依旧不变,对贾母淡淡的道:“老太太,我兄长只是传个话回来,让家里早做准备。至于该做什么,他为了避嫌,并没有多说。总算不上什么居心叵测……”
贾母深深的看了眼王夫人,道:“那,依淑清你的意思,家里该做什么准备?”
王夫人垂下眼帘,轻声道:“这种事,媳妇不过一内宅妇人,又有什么法子?
不过……我听老爷说,族人们正在商议对策,断不能因为一个人,牵连的阖族都跟着下大狱,被抄家。
所以,前面老爷们的意思,想是要罢免贾环的族长,逐出族谱,另择承爵人。”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