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忍孰不可忍也!”
说罢,亦跟在牛继宗身后,伏地叩首,声音悲愤,乞求道:“臣斗胆,请陛下为武勋一脉做主。”
“艹你老子娘的,我等先祖从龙起事,哪一家没有抛头颅洒热血,哪一家没有披过麻戴过孝?
父死子出征,兄亡弟披甲!
这大秦的万里河山,哪一寸不是我父祖之辈用热血泡出来的?
却不想,战死之后,竟有小人要毁其坟墓棺栋。
还要开棺戮尸!!
那里只是衣冠冢啊!
畜生!
先荣国的遗体,还在北海冰原上冻着呢!
狗娘养的杂碎们,你们有种去北海上挖啊!”
定城侯之孙,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性格最为暴烈,此刻指着对面一干文臣,怒发冲冠,豹眼圆睁,破口大骂道。
而后,满殿武勋,齐齐跪倒,请隆正帝做主。
面对此种情形,莫说文臣百官,就连隆正帝都惊呆了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
隆正帝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,满脸震惊的看着那跪成一排,煞气惊人的武勋,依旧不敢置信道:“牛继宗,你们刚才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