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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赢朗那等毛头小子,只为一时快意,就敢胡作非为。

因此,即使是对付明暗哨,他也只是打昏而已,连伤都未伤。

却不想,对方之人,一出手便是如此狠辣。

废尽他的武功不说,又坏了他的气海根基。

虽然没有直接要他的性命,但他能活过百岁,所凭者,本就是这一身功参造化的武道。

没了武功,也就没了性命。

不过是几日的光阴罢了……

因此,他才有此问。

他相信,以董千海的身手,一定能看出,方才他对宁国亲兵的出手,并无杀意。

董千海目光淡淡的看着钟公公,道:“某曾相信于人,最终却险些因之而家破人亡。

为此身陷囹圄六载,虽然武道大进,某却发誓,今生再不信生人之言。

但有一丝危险,便一定要先行铲除。

你夜半而入,出手伤人,又不走正门。

呵呵,某实在无理由相信你心存善意。

受爱女所托,看护宁国一夜,若有所失,某实难再见女儿。

所以,这位公公,某只能借你武功一用。”

钟公公闻言,惨然一笑,摇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