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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宁国府后街处,虽道路边亦有参天大树,然而莫说鸟叫,却是连蝉鸣声都无一分。

整条后街,静的惊人。

只因街道中站的那一老一壮,此二人之故。

钟公公已经忘记,多少年前曾有过这般心惊的感觉。

那太遥远。

但是此刻,一滴滴惊悸而出的冷汗,从他雪白的眉尖滴落,摔在地面上,溅起几粒尘埃。

“咱家乃宁国故旧,阔别甲子余年,今日重游故地,却不愿惊扰宁国后人。

因而出此之策,却让阁下见笑了……

阁下武道高深,功参造化。

不知,可是宁国之后?”

虽然隐世多年,但宫人说话的技巧,却几乎是印刻在他们骨髓深处的。

如何让人听起来放心,如何与人拉近关系,如何让自身处于有利不败之地……

钟公公娴熟之极。

在他看来,对面这位雄壮大汉,能以这个年纪,将武功练到这个地步。

除了天赋异禀之外,定然还有一个重要缘由。

那就是心无旁骛,不理世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