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听贾环如此一说,邬先生面色一滞,看着贾环的脸色,苦笑道:“宁侯,此事不可玩笑……”
贾环哼了声,觑眼看着邬先生,冷笑一声,道:“老邬,你这人看着面善,背后的计谋却是一个比一个妖气!算无遗策啊!”
邬先生“不解”道:“宁侯此言何意?老夫可曾得罪过宁侯?”
贾环讥讽道:“你把我贾家全家都算于股掌间,这会儿谦虚个甚?邬老头儿,你要是再敢装糊涂,就是在侮辱我的智慧了……”
邬先生闻言,心知事情已被贾环看破,有些心惊贾环背后的高人,不过面色却极为和蔼,笑道:“宁侯啊,既然你能看破这点,自当也能看出陛下的苦心。
宁侯,您想想,陛下何曾对一个外臣这般用心过?
别说其他普通人了,就是皇太孙和五皇子,甚至是之前过继出去的那位,都没有像对宁侯您这般用心。
当然,陛下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国事。
可正因如此,才更显得这份圣眷的可贵……
您说呢?”
贾环闻言沉默了下,而后道:“我牛伯伯和温叔叔他们已经决定让那位去蓝田大营了……”
“当真?”
尽管心里早有把握,可此刻闻言,邬先生还是极为欣喜。
见贾环点头后,他大喜的推动着轮椅,在上书房的金砖上来回转动,高兴道:“真是太好了!宁侯,你果然不负陛下重望。”
看到这般欣喜的邬先生,贾环心里……忽然有些害怕,他皱起眉头看着邬先生,轻轻抿了抿嘴巴,道:“邬先生,至于吗?”
邬先生闻言,顿时醒悟过来他的失态,忙哈哈一笑,道:“激动了激动了,让宁侯见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