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遈闻言,面色一滞,有些讪讪,不过面色忽然一变,道:“那他昨夜之举,就是为了杀赢历……
嘶!”
他又倒吸一口凉气,道:“御林军副统帅梁建是他的人,他若真杀了赢历,梁建又除去了老四。
再将赢朗推在前面,拖我下水。
那……
我们这一脉,差不多就全军覆没了。
不,他不用推赢朗那个废物上前。
他早就抱了必死之心,所以才早早的在王府后院做出那巫蛊之事。
到时候,追查出来,孤就是有一万张嘴都说不清!
好歹毒的心!”
赢遈并非糊涂之人,这会儿冷静下来,只抓住一点,便将整件事顺了下来。
皇太后道:“总算想明白了?那你可知,他为何会选择巫蛊之事栽赃于你?”
赢遈闻言,面色再变,道:“母后,他和郑亲王府的那位,总不会以为当初那件巫蛊案,是儿臣的手尾吧?”
皇太后冷笑一声,道:“当初,虽然是老四坐在皇位上。可是,执掌朝纲大权的人,却是你!老四泥塑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哪有这个力量来做这样的事?除了你,还有谁?”
赢遈闻言顿时急了,道:“母后,儿臣又岂会做这种阴私勾当?再说,父皇耳目通灵,儿臣又岂有胆量做此等咒魇君父之事?”
皇太后淡漠道:“你生性善良孝悌,自然不会做此等丧灭人心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