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环哈哈一笑,眼睛闪烁,道:“何止坊间,哪一个月兰台寺那些御史不因为这个参我几回?
可是,无论是陛下,还是内阁,不管哪一边的人,都对这种折子视而不见。
远叔,你可知为何?”
乌远摇摇头,道:“朝堂之事太过隐晦复杂,实非我能领悟。或许是……公子圣眷隆厚之故?”
贾环笑着摇摇头,道:“不是……也没什么复杂的。
其实很简单,正是因为此举,不得人心罢了。
呵呵……”
乌远闻言后略一深思,便恍然大悟,然后面色复杂的看着贾环,道:“我一直都知道公子处境不易,却不知,竟会难到这一步……”
贾环哈哈笑着摆手道:“远叔,不至于此。
只是尽量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。
这些细节而又要害之处,我们先一步做到位,就能省许多心思。
与人方便,才能与己方便。”
乌远听的有些头大,着实有些绕不过圈子,索性摇摇头,不再去想。
这时,韩让面色有些讶然的走了过来,看着贾环道:“环哥儿,出了什么事?”
贾环脸上的笑容敛去,他对乌远使了个眼色,乌远会意,双目如电的四处扫视了圈后,又往外走了十数步,严加警戒。
然后,贾环肃穆着一张脸,附耳在韩让耳边低语了一阵,却见韩让的眼睛猛然圆睁,眼中满是骇然之色。
说罢之后,贾环看着面色隐隐发白的韩让,沉声道:“二哥,这些话你记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