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朗忽然尖声一笑,道:“这话我信!时王兄对咱们宗室兄弟,向来都是没得说。
认识时王兄的,谁不赞一声仁义?
比那个只知道在皇祖跟前溜须拍马,耍巧卖乖,关键时候却一点担当都没有的家伙强多了。
可恨咱们都是宗室,按宗人府律,宗室王公非点部不得干政,所以那竖子不怕咱们。
可他不同啊!他是太孙,又在朝廷军机阁里任行走之职。
居然连个臣子都镇不住……
唉!
也不知他给皇祖灌了什么迷魂汤,竟选了他做储君。
时王兄明明才是皇上长子,真真是乱了纲常了……
为了给他上位上路,时王兄竟被逼的,生生出继给了个死绝户……”
“够了!”
赢广着实听不下去这种阴狠挑拨之言,喝断了赢朗的话。
赢朗也不在意,他呵呵笑道:“好好,我不说就是了……不,我再多说一句。
时王兄啊,虽然我家老头子和陛下一直不对付,可我瞅着,他几乎没什么机会了。
如果有一天,时王兄你能坐上那个大位,弟弟我一定说服他支持你。
对了,还有皇太后,她老人家也最是讲礼,最讲究长幼尊卑的,也一定会支持时王兄你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