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都无所谓,吃喝玩乐、荣华富贵都随他。
可是外面的政事,却不能让二哥胡乱插手。
水溶为何与他们这一伙子定一个劳什子君子协定,不许插手俗务?
就是怕他们胡乱开口,出乱子。
要在别的时候倒也罢了,可偏偏现在正是你死我活的时候。
现在谁敢和那边有一丝牵连,日后清算起来,就是一个污点。
连我都忌惮着不愿往前挨,唯恐沾身上一坨狗屎。
二哥居然还想着往前凑。”
贾母闻言,面色连变。
薛姨妈在一旁也劝道:“老太太,外面的事,还是要让他们哥儿爷们去理会吧。
咱们内宅妇人哪里懂得这些,宝玉也是如此……
外面的人可不像咱们,他们多人心叵测,奸猾之人太多。
万一宝玉被人给算计了去,引出萧墙之祸,兄弟阋于墙,那可就真不妙了。
老太太,莫非忘了上回之事?”
贾母闻言,想起上回王夫人逼贾宝玉,让他给王子腾求情一事,脸色一沉。
缓缓的点点头,道:“姨妈说的对,人心最是难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