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认识,自然就不会有后面之事。
所谓不知者不罪,再怎么算,都怪不到你头上……
罢了,咱俩都别再这般自责来自责去了。
太生分,听话啊,乖!”
贾环大概是这个世上,唯一一个敢用这般语气跟一个武宗说话的人。
偏这个武宗此时的智商快降成了负值,竟然听的一脸感动幸福的点着头……
不过,看着贾环惨白的脸,董明月又心疼的责备起他来:“环郎,你怎么可以这样做?”
贾环闻言一怔,有些不知所谓,不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,又看了看药台上的几朵血莲,再加上脑海里模模糊糊的一些看不清的片段,贾环立马赔罪道:“明月,是我不好,原应该等洞房花烛夜时,咱俩再成就好事。
可是,我也不知怎么回事,当时就是……
唉,具体什么感觉我也记不大清了,就觉得浑身难受的要命。
其他的,真的记不大清楚……
不过明月,你放心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
今晚,咱们再回你那边好好补上这一课……”
“环郎啊……”
董明月听的满面娇羞,俏脸晕红,她先瞟了眼怔怔的蹲在那里,还保持着擦地面“污渍”姿势的公孙羽,然后对贾环嗔道:“不是这个,我是说……你怎么能做那种险事。
苗疆巫医,最擅以命换命之术,皆为邪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