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没有这个意思,你让宝丫头怎么办?
再加上林丫头和云丫头后面站着老太太,你啊……
我都替宝丫头感到头疼!”
薛姨妈闻言,却没有太难为,她笑了声,道:“姐姐,已经很不错啦。
谁家的姑娘一出阁,就能得个一等国侯夫人的诰命?
凤哥儿若不是大老爷去的早,她也还有的熬呢。
再说,东边儿又没有尊长,就数环哥儿最大,宝丫头过去了连规矩都不用立。
姐姐,咱们都是过来人,舅姑前立规矩的磨难,难道还不清楚?
当年啊,我是成天的站规矩,从早站到晚,站的满脚都是泡。
夜里回屋里,只能用绣针挑破,养一夜,还没好第二天一早又得去立规矩。
倒比他们上朝的爷们儿还苦。
当时我就想,等以后,一定不要让我的女儿再立规矩……”
这一席话,倒是勾起了王夫人当年的旧事。
不堪回首……
贾母当年,又何曾宽恕过她……
而且,公府的规矩更为森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