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气已然不足。
王夫人冷笑一声,道:“怎么,连你都没把握了吧?”
王熙凤有些头疼,苦笑道:“到底是太太想的周到,还真保不准。那可怎么办……
太太既然早就知道了,干吗还要送她东西?”
王夫人叹息了声,神色有些落寞道:“送她些玩意儿,不是为了让她不跟那孽障告状,而是不让她给老太太说……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王熙凤头疼道。
王夫人闻言,瞥了她一眼,沉声道:“你倒是问我,却让我问谁?
谁让链儿和你宝兄弟都不争气,不是嫡就是长,却连一个庶孽都不如!”
王熙凤闻言,苦笑一声,摇头不语。
屋内沉默了片刻后,忽然,王夫人眼角闪过一抹厉色,道:“实在不行,也只好先给那孽障一个交代了。”
王熙凤听这话,心里陡生寒意,道:“太太,你是说……”
王夫人咬牙道:“那个老货,这些年仗着我的势,作威作福惯了,也愈发糊涂了。既然是她作的祸,那就让她自己来顶就是。没有奴才惹出的祸,牵累到主子身上的道理。
若是你舅舅因为这件事耽搁迁延下来,坏了性命。又岂有让她活命的道理?
既然都是死,不若让她先去死,也不能耽搁救你舅舅的时间!
你不用怕,这孽业,都要算到那个孽畜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