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黑布遮眼的贾环,梁九功不知叹息过多少次。
嘉峪关参将府中,虽然秦梁高居主座,但梁九功却并没有看他,甚至是背对着他,眼睛只是看着贾环。
“你啊!临走时太上皇是怎么叮嘱你的?
你的命,难道就值一个准葛尔部糟老头儿的脑袋?
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,回去怎么交代?
太上皇得到你的消息后,颇为震怒,怒你不争气!
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这么浅显的道理,你怎么就不懂呢?”
梁九功真是有些生气了,看着贾环责备道。
贾环赔着一副笑脸,道:“梁爷爷,我求求您了,别念叨了。
都已经这样了……
小子又有什么办法?
还有,您千万别吓唬小子。
什么叫就‘准葛尔部一个糟老头儿的脑袋’,那是准葛尔汗国大可汗的脑袋!
小子就指望他的脑袋封个侯呢!
还有龙城里那么多王公贵族,还有……”
“你少跟我在这胡扯。”
梁九功生气道: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想这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