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大家里,只要不是从武之人,在二哥这个年纪,哪个子弟房里没个跟前人服侍着。
有些事早早见识了也好,日后他就不会沉迷于此道,更不会被外面别有用心之奸人引诱带坏……
您这也管,您管的也忒严了些吧?
早知道今儿我就不叫您了,您若不在这,现在我们说不得都已经开始高乐起来,替二哥庆祝了呢。
这是喜事儿!
我原还想让二哥做个东道,请我们一请呢。
偏您又骂他……
老祖宗,您见多识广,这种事再熟悉不过,您给我爹说说。”
贾母闻言后,深深的看了贾环一眼,而后对贾政道:“以往我几番说你,不要把宝玉给拘的太紧,好好一个孩子都让你给吓坏了。
偏你不听,唬的宝玉见了你跟见了……
这样不好啊!
现在,你最得意的儿子也这般说你,你自己思量思量吧,他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。”
贾母说罢,似乎觉得这话没甚重量,咬了咬牙,狠下心来又道:“当初若不是你们那般逼珠儿,他又怎么会……
已经逼没了一个,难道你们还想再逼没第二个吗?”
贾政闻言,整个人如同被一抡大锤击中一般,只觉得脑中轰鸣,眼前一黑,便摇摇晃晃的坐倒在椅子上。
“爹!”
“老爷!”